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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睿闻言色变,不是吓得,而是气得——人是太后赏的,要太后不知情,他是一百个不信。当日燕帝入主皇宫,曾下令将崇贞帝的一干妃嫔都关进了冷宫,这一个不是被人放出来的,难道还能是她自己跑出来的么。可是太后故意将前朝的宫妃充当是宫女送到他门上,究竟是何居心?是存心要挑拨他和燕帝的兄弟之情,又或是企图栽赃陷害呢?

“走,回去瞧瞧。”于是他只能调头回定波馆,先将太后丢给他的麻烦解决了,以免日后惹得一身腥,传到那心肝儿的耳朵里,叫她误会别的。

因为回去走了大路,薛睿便错过了贵伯后来派去报信的人,直到定波馆门外,看见门前站岗的黑衣卫还有余舒的座驾,这才知道她上门来了。

薛睿不免多想,打从她官复原职,为了避嫌不曾主动上门找过他,昨儿太后刚送了几个女人,今天她就来了。多想归多想,他却是不觉心虚,下马整理了衣衫,迈开步子往里走。

门房有个机灵的厮跑着上前带路,声回报:“余大提来有半个时辰了,就在前院听松斋坐着。”

薛睿没有多问,脚步又加快了几分,一转眼就到了客厅,守在门外的黑衣卫低头致敬,他横扫了他们一眼,心里不免犯起嘀咕,一转眼看到屋内静坐的余舒,眼前即是一亮,不由地扬起了嘴角,面上多云转晴。

“怎么不声不响地来了?”有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薛睿这会儿眼中只有她的倩影,哪儿还看得到贵伯偷偷地朝他眨眼睛递眼色。

余舒拿衣袖虚掩了圣旨金帛,嘴角噙着三分浅笑,打量他道:“我上门给王爷道喜啊。”

薛睿眼皮一跳,迟疑问道:“喜从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