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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见到了劳立海,总有一种想多和他聊几句,甚至和他说一些带暗示的话,有意把他往歪处带。

“我这是怎么了?”古惠兰不经意地想起了那晚,劳立海给她抹药时的情景,不由得一阵面红耳赤。

她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只觉两颊滚烫滚烫的,便连连摇头感叹:“要不得,千万要不得。”

她立马打断了自己邪恶的念头。

劳立海奔跑了一阵后,又扭过头来,偷偷地望古惠兰。

见她一人自言自语的样子。他心里反倒有些内疚了。想想惠兰姐一个寡妇人家,也不容易,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都难。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有些太过冷漠了,不由得咬牙道:下次可不能这么对惠兰姐了。毕竟,他是我的姐姐啊!虽然不是亲的,从小却帮过我们劳家这么多。

想到这一重,劳立海对古惠兰的感情,又有点儿不一样了。他感觉自己现在和她有点儿说不清楚的味道。有时候,明明会乱七八糟地想一些杂念,可内心里却一个劲地告诉自己,古惠兰是姐姐,不能乱想。

“嗨!立海!你咋这么早就去卖东西了?”正当劳立海拖着板车在路上奔跑的时候,忽见一辆警车在他的身旁停了下来,很快便从车窗里探出一只漆黑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