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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雪覆盖的道路,走的人多了就滑了起来,怕在这关键时刻摔伤了裴寓衡,宣月宁说什么都不准他走路上山,直接雇了牛车,将他们二人,和给他准备的衣物一并拉上山去。

可即使有辆牛车,宣月宁依旧被冻得手脚冰凉,手里握着被裴寓衡塞进的手炉,还是忍不住打了个瑟缩。

越州的冬天实在是太冷了,尤其这山上,她都有些不愿意去回忆,在那和裴寓衡相依为命的日子,是怎么熬过这个冬天的。

裴寓衡身子本就寒凉,对这低温适应良好,见她冻得脸都白了,主动解下披风要给她系上。

狐狸毛糊了她一脸,遮挡住她半张脸,她扒拉下都戳到了杏眼的毛,忍不住揉了揉手里触感柔软的长毛,摇着头要将披风还给他。

她自己还穿着袄裙,不过就是冻一会儿不碍事的,倒是裴寓衡,要是感染了风寒就麻烦了。

裴寓衡不容她拒绝,“在山上这般久了,我早已习惯此处的寒冷,不穿披风也无事。”手指在其脖子前系着软绳,将她整个人都裹在披风里,穿在他身上的披风,到了她身上,正好能将她从头到脚都盖住。

他说的是实话,宣月宁瞧他内里穿着自己给他特意订做的夹袄,又贪恋这披风的温暖,尤其是狐狸毛领被风一吹贴合在脸上,痒痒的让她舍不得将其还了回去。

将披风严丝合缝地连脚都没有放过地裹住她,他便出言同驾车的人说让其快上一些,早些到州学,她也能少遭些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