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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推开他,面红耳赤一声低吼:“滚!”

这事着实得细说,我仔细想想,分明是他勾引我勾引他,末了好像他才是吃亏的那人!

二爹说得甚是,打哪来的回哪去,别来乱我的心神!

我气呼呼地逃走,母亲见了,惊诧道:“豆豆,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我想也不想地回了一句:“谁让你给我取名叫红豆!”

母亲托腮沉思:“言之有理。本来你的乳名是该叫戒色的,孩儿,色不可不戒啊!男人最会骗人,尤其是长得好看的男人,骗得你给他生孩子,痛得你死去活来,悔不当初……”

“那你怎么又生了阿绪?”我打量了她一眼。

“戒不了色,又戒不了情,我活该……”母亲焉了,父君无奈一笑,拉走了她。

母亲生阿绪之时我是在外旁听着的,看几位父亲的阵仗,怕是兵临城下都没那么严肃紧张。母亲在寝宫里喊得声嘶力竭,二爹让莲姑抱我离开,我抓着二爹的衣角宁死不放手,最后他妥协了,抱我坐在他膝上,捂住了我的耳朵。

母亲那么怕痛的人,被针扎了一下都要咋呼个半天,竟然能忍着几个时辰的剧痛生下阿绪——虽然那几个时辰里她把天底下男人都骂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