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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这样巧,陈滢不偏不倚就挑中了扫红来使诈,莫非她知道扫红做的那些勾当?

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这人真的能掐会算?

便在郭媛心神不宁的当儿,长公主并许氏等人已经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事实上,若非收到顾楠派人送的信儿,她们也不会提前回转。而此刻知悉了个中详情,许氏与长公主皆是满脸带笑,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香山这孩子我再知道不过,性子直、没心计,就是块爆炭,一点就着。”长公主先向许氏说道,脸上挂着和煦的笑:“这孩子的性子也不知随了谁,本宫也头疼得紧。好在今儿没出大事,本宫也算是松了口气。”

“殿下这说的哪儿的话。”许氏的笑容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温婉中带着几许怜惜:“孩子们都是打小儿一处长大的,磕磕碰碰在所难免,一时恼了,一时又好了,皆是她们的情谊,咱们做长辈的看在眼中,那心里也是欢喜的。”

长公主听了这话便又笑了,很是感慨地回忆起了一些孩子们小时候的趣事,许氏也凑趣应和,二人聊得极是热络,不消三言两语,事情便被迅速定性为“小孩子瞎胡闹”,长公主还命郭媛给许氏认错儿,许氏坚辞不受,长公主却不过,只好退而求其次,让郭媛上前跟陈漌拉了拉手,又严厉地要求女儿“往后再不许这么毛躁”。

有了这么一出,花厅里的气氛便空前融洽起来,处处皆是欢声笑语,那个方才还是众目所瞩的证人桃枝,几乎被人遗忘了,大多数人甚至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离开的。

看着一片祥和的花厅,陈滢的嘴角在那个奇怪的角度停了很久,复又收回。

她整了整衣裙,站起身来,十分合乎规范地向上行了一礼:“长公主殿下,大伯母,我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