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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不客气！”

蒋柔惠是下午来学校的，情绪看着不高，一直蔫蔫的趴在桌子上，前桌的柳伊还转过来探了她几次额头

“柔惠，你不会发烧了吧？”

她故作一脸的担忧样子，默默的将一旁的窗户打开

蒋柔惠摇摇头，脸埋在臂弯里，声音又小又闷：“没有。”

她昨天晚上一直在做噩梦，给她吓得大半夜的爬起来，怎么睡也睡不着

程颖今天也没来，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柔惠，你会玩电脑程序吗？”

蒋柔惠睁开眼，但没抬头：“不会。”

柳伊暗自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蒋柔惠发的，那一切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