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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盛柏是强忍着,笑得很假:“什么话?我洗耳恭听。”

对比於盛柏的盛怒难忍,宋念倒是风轻云淡样,“多行不义必自毙,自作孽不可活。这两句话,可都是老祖宗的经验之谈,如今我借花献佛送给你。”

於盛柏气得是腮帮子疼,索性也懒得伪装了,“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站得累了,於盛柏索性靠着车门抱着手,“你以为昨晚的事能恶心到我?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那我只能说你实在是天真。”

“做我这一行的,最不缺的就是陪人,尤其是在没有熬出头的时候,总是身不由己被迫违背自我意愿,出卖自己肉体换取等价资源。”

这话说了后,於盛柏居高临下的看着宋念,“想借此打击到我,实在愚蠢。”

“你说的,我自然是知道的。”宋念微微一笑,笑意未减,终是一副淡然出尘样,“只是我在想,如果昨晚的视频一不小心流露出去,你说会不会掀起轩然大波?”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死死咬住於盛柏来威胁他。

於盛柏脸色瞬间就变了,他微眯着眼朝宋念看去,那双眼变幻莫测,一时之间竟让他对面站着的宋念猜不出他刚刚究竟是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