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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中的佣人吓得给他叫了个120,  一路把人拉到医院去。

检查后也没那么严重,  骨骼没裂,  就是错位扭伤了,  正骨后休息几天就好了。

除了疼,也没什么。

连住院都不用。

那时候谢疑在国外出差,因为不喜欢和苏知隔太远的距离,他很少出差,但毕竟掌管着那么庞大一个企业,偶尔也要奔波一下。

结果偏偏那么巧,他前脚刚走,苏知就自己把自己折腾的进出了一趟医院。

他受伤第二天的时候,谢疑从国外赶了回来。

男人大概率是工作了一天后又赶飞机,眉眼沉沉带着倦色,和他原本就阴郁的神色混在一起,更像是一只从地狱中爬出来英俊却慑人的恶鬼。

那时候还是凌晨,苏知睡眼朦胧地被他从被窝中碰到脚踝,轻轻地碰。

指尖的薄茧给本就肿痛的部位带来一丝麻痒。

是极其古怪的感受。

谢疑隔着被子吻他的受伤的踝骨的位置。

冬天的被褥很厚,其实什么感觉也不会有。

但苏知莫名感觉热度好像隔着被褥传了过来,烫得他好难受。

男人神色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只是很深地看着苏知,像是从前的每一次一样,想要把他装进眼睛里:“不看着你,这么快就把自己弄进医院了。这么不愿意我离开啊?”

苏知被他自以为是的话气得试图抬起自己还疼着的脚踹他。

狗男人——

那时候真是年轻气盛。

他那时为了和谢疑打架占点便宜,还会主动往健身房跑,锻炼出一身薄薄的肌肉,绷一下也算硬邦邦,自己照镜子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翘一下尾巴,还怪骄傲的。

可能是他一辈子最健康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