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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银宝曾经在研究所里见到过,是司院账房的主掌柜手底下管预收批货的副手,随身佩戴的玩意。

身后那人哭着跪在地上央求,五六十岁的男人,衣着朴素,连连央求,一把鼻涕一把泪。

“您帮老爷给我求求情行吗,他当初仅给了我三万石粮食的银子,现在粮食涨价了,具体的账目也都给您和主账看过了,我就是卖了我这条命,也招不来这么多粮食呀!”

“哼,找不来?”副账模样的人趾高气扬,一脚踢开,“没那金刚钻,就别瞎揽瓷器活。别人给你投一个铜板,那是希望你给一个铜板的货,我们大爷给你一个铜板,不把你榨干用尽,你还想脱身?多大的人了,都不好意思说你!”

两人就这么一哭一赶地走远了,虽是只听到了几句,但银宝却觉得有些担忧。

怀中揣着的三百两纹银,是方才薛明贵赔给他们的,本以为他挂个义字堂的招牌,就能好生地讲义气,像个男人敢作敢当。

现在看来,拿了这三百两,他还不让银宝三人走了?得想个法子,不能就因为这么点钱,就被他给制住了。

“您三位且在这儿将就一下,落落脚,歇歇尘,桌上有点粗茶淡饭,您先用着,若是有不得意的,门外有丫鬟,您随便使唤!”

老管家说完就掀起长褂的一侧,微微佝偻着腰,不紧不慢地出去,到了门槛处饶有别味地回了下头,朝任家三兄妹瞧了眼,心头不知是在算计什么,脸上自然还是带着皮肉不痒的笑。

铜二哥摸摸侧厅正中红木桌上放着的镶金宝刀,还有坐北朝南的一大面收藏古玩玉器的红墙。银宝对这些略有研究,单单看花色,并不是什么上好的宝贝,但是却各个根正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