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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浓郁的液体顺着衣襟渗入肌肤,刺鼻古怪的味道钻进鼻子,薛青梅吓得浑身僵硬,一动不敢动。男人高大滚烫的身体紧贴着自己,他的头还埋在她胸口,浓密地头刮着颈子,令她无法克制地浮起一片鸡皮疙瘩。

天啊!这该怎么办?

薛青梅欲哭无泪,半个肩膀矮着撑着男人沉沉的身子,她很想逃跑,但是男人火热的臂膀却不知何时紧紧缠住了她的腰,口里喃喃自语,她侧耳细听了一下才听出那是“梅子”二字。顿时烧得满脸通红,梅子是自己小名,已经很多年不用了,一时心里涌起复杂,又挣不脱石敬安的手臂,只得任他半搂着。

惊恐地四下张望一番,见四周没人,才稍稍松了口气。

八月时节,傍晚温度也有些凉了,秽物沁入薄薄的衣料黏在肌肤上令她十分不适。薛家劳师动众一日,此时大部分人都去歇息了,但还有不少人在做收尾工作,她此刻跟石敬安搂搂抱抱要是被谁看到,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石大哥,石大哥。”轻轻拍了拍男人的脸颊,企图唤醒他,“石大哥,你快醒醒,这里是薛家,你先放开我,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来。”

石敬安仿佛醉昏了般,口里仍然喃喃自语着,却好似怕冷般将薛青梅缠得更紧了些。男子浑厚的气息遮天铺地般席卷而来,火热地手臂卷着她的细腰,更要命地是石敬安的头似是无意识地埋在她颈子里,薛青梅好像被点击般再也不敢动了。脸颊通红,两条脚都开始软。

怎么办?怎么办?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抓住石敬安的手臂狠狠咬去,却不想这男人手臂硬的跟铁似的,用了好大的劲儿,咬得牙齿疼,人家手臂上只留下个红印子。

“张大伯,又下地了?地里庄稼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