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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毫无特色与其他地方一模一样的地方,他蹲□子捡起地上的石块树枝挖了起来。

泥巴湿软蓬松,地上长满了青草,石敬安没有将草层破坏,而是很小心地将它们掀开来,然后挖了好一会儿,指下终于触摸到一个硬质地的东西。他加快速度,将泥土扒开,然后从里面轻松地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匣子。

在月光的清辉中,匣子暗淡无光,看不出颜色。只见石敬安从怀里取出一个像是钥匙般的东西,轻巧地打开了匣子,然后从里边取出了一块好似羊皮卷般的东西。他照在月光下,打开那卷东西,低头仔细看了一会儿。在夜色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见他看了一会儿便将那卷东西重新锁入匣子里,然后埋土,双手飞快地将地面恢复原状,将那翻转的草面重新覆盖。

然后循着来的脚步,一下一下谨慎地将地面的草地恢复,直到倒退到松树之前。

然后他抬头看向那枝繁叶茂地老松树,叹了口气,飞快转身往下山的原路而去。很快,他便找到小路旁拴着的马,翻身而上,马蹄声儿飞快响起,宛若一抹影子般飞快离去。夜已极深,远方的杨梅村早已陷入沉睡与静寂,他来无影去无踪,谁也不知道。

这边青梅躺在柔软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油灯亮着,映亮室内半边,她睁着眼睛,无半点睡意。此刻都凌晨多了,早已过了午夜,她心里却担心着。石敬安毫无征兆地不见了,本以为他晚上会回来,却不想快天亮了都还没回来。叫她怎么不担心?

薛老爹已经派人四处去找了,因她怀了身孕才勒令回房休息,但她如何睡得了?

哎……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索性披着衣服下了床,推开窗,一股冷冽的夜风迎面扑来。她打了个喷嚏,看了眼夜色,飞快关上了,现在她肚子里有宝宝,可不是一个人了。然后从柜子里找出绣篓,坐在桌边凑着油灯开始绣起一件袍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