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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能被尊称为先生的女人,杨绛可能是咱们国家的最后一位了。”瑞琦双手交叉,望着罗菈手捧着这本书,轻声细语地感叹道:“这本书...洋溢着浓郁的亲情,在20世纪宏大的时代背景衬托下,显得真挚感人,没有华丽的渲染,可平实精辟的文笔,当时让我很动容。一个老人在90岁后还能写出这样的回忆录,真是太伟大了。”

“对啊,有些人一听到杨绛,只记得她是钱钟书先生的夫人,可除了这个光环,她自己也是个多么顶尖的文学家翻译家啊!她和钱钟书的完美爱情让人心驰神往,又精通多国语言,在那个战乱纷飞的动荡年代,翻译出那么多经典,贡献太大了。”罗菈把这本书看到一半,也觉得太发人深省。

“没错,丈夫才华四溢,是文学泰斗,女儿是英语系教授,杨绛先生自己是最贤的妻,最才的女,能把一家三口几十年来经历的风风雨雨,点点滴滴,美好和艰难,以这么从容通透的方式描写出来,是多么温暖的一部作品啊!”瑞琦想起自己花了很多时间认真看过钱钟书先生的<围城>,和杨绛先生翻译的<堂吉诃德>,觉得这对文坛眷侣的人生真是浪漫至极。

“可是,97年和98年,女儿和丈夫先后去世,她是在独自生活很久以后,在92岁高龄动笔写的这本书,她说的这句<我一个人怀念我们仨>,是常人难以体会的一种痛苦吧?”罗菈分析道。

“那倒不见得,我觉得是哀而不伤,她是带着欣慰写完了这部随笔,她的人生有过世纪佳缘,有过乱世穿梭,有过平淡度日,有过波澜壮阔,她会觉得自己很幸运,一生都可以住在书里,最后去了天堂和家人团聚,终于再也不用一个人怀念我们仨了,她会很坦然。”瑞琦望着罗菈,说着自己的这段特别的见解。

罗菈听完就更是一番震惊,她觉得瑞琦对杨绛先生这部<我们仨>的理解,比她还要更深刻,她觉得很少有男生,会沉迷于这种风格的作品去细细研读,于是她说:“挺独到的书评,谢谢!不过....我还没看完,你不可以透露更多了。”

“呵呵,好的,明白。”瑞琦笑着,不再去思量这本书传达的内容。

“那...你看的是什么书?”罗菈没看到瑞琦那本书的封面,就转而问道。

瑞琦也展示了<菜根谭>的封面给罗菈看,她一脸好奇说:“这...我没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