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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也想不通啊，他派出的人都很谨慎，没想到却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失利。
但此刻必须找到理由啊。
管家咳了咳，向顾言司解释:“少爷，实在是商场的人太多了，人来人往的，确实有些不好找啊。”
说着停顿了一下，看了顾言司一眼又接着说:“
而且这女孩的长相着实普通了一些，放在人群里太过平凡，确实不好发现啊。”
顾言司沉默地听管家说着没有打断，显然也是默认了他的说法，不打算再追究他们办事不利的责任。
他低下头重新查看那些照片，视线却突然定格在最后一张照片。
照片里边一个不易察觉的视角，有个身穿白色风衣的女孩不小心出镜。
顾言司瞳孔骤然一缩突然站起身，握着照片的手轻轻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