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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能注意到,刚才井张的腿上扎着两根毫针,那是李拾扎上去的。连井张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委阳、附阳二穴被封住了,稍微运动了一下,就直接尿崩了。

宴会此时已经进行到一半,该招待的宾客都招待的差不多了,沈梦琳干脆就插空坐在了李拾那桌。

“各位宾客朋友们,现在到了重头戏了,我们有请温紫晴小姐为我们解封朔方酒!”

沈楼站了起来说了一句,话音不大,但刚好够整个大厅听到。

宴会上的人们瞬间一个个摩拳擦掌,他们都是权贵之辈,一般再贵重的酒食对他们来说都没有多大的吸引力了,只有这种用钱都买不到的东西才符合他们的口味。

就连沈老爷子也是靠着花龙楼老板十几年前欠他的一个人情,才得以在这次宴会上请花龙楼老板解封一坛朔方酒。

但更吸引在座宾客们注意的,是解封朔方酒的温紫晴。

一听到温紫晴的名字,在座的男宾客们更是两眼放光,温紫晴是花龙楼的头牌,和朔方酒都是一样,是用价买不到的。

温紫晴订下过规矩,不管你出多少钱,只有她愿意陪你,你才有可能一亲芳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