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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选择了闻人白。”

帝临转身,眸光意味不明的盯着绯祭只一瞬间就变了的脸色。

“你又是以什么身份去质问呢?”

毫不疑问,这话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刺在绯祭的心坎上。

她选择了闻人白。

她想变得更强只为了成为闻人白身边的那个人。

所以那些疼,那些苦,再难她都受了。

是这样吗?

绯祭只觉得自己方才的质问仿佛一瞬间成了笑话。

可那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