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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安然在司机的帮助下把一堆药放在地下,缓缓的走近按门铃。

眼睛四下打量,这栋别墅是母亲当年嫁给安晟天时的嫁妆,在当时是数一数二的豪宅。尽管繁华如北海城,依旧掩盖不足这座府邸的光辉。

多年的风霜洗礼,砖瓦墙角长出青青斑斑的青苔,不变的是昔日的旧时模漾,变了的是斯人已去,物是人非。

她怎么也想不到母亲突然心脏病突,安晟天就立马带着继母和安雅入门,她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父亲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出轨,最后因为她的倔强很快的被送往精神病院,一呆就是三年,如果不是她逃脱了,或许是三十年、六十年?

答案不得而知,却又可想而知。

安年的眼角渐渐湿润,她为了不让王玉兰有机可乘,假装已经放下对母亲的芥蒂,一直没有开口问母亲的坟墓在哪,因为她知道,一旦他开口了,就会被挑唆精神病复再次送往医院。

现在看着从小长大熟悉的地方,安年却有些不敢面对这儿,她在母亲临死后,连骨灰都没法留下,顺着瓢泼大雨后蒸于世上。

“小姐,你回来啦?怎么不打电话呢?我差点没听见。”

保姆满是歉意的打开大门,看见安年脚边的药,疑惑的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