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听我理直气壮地这么说,那围观的人忽然开始集体倒戈,说我可怜,说胡亭玉是狐狸精,该打。

他们也不管我们之间到底生了什么,到底谁说的才是胡话,总之都是墙头草,随着心情倒。

我冷笑,拉着秦念柯的手,就从人群中挤出一条缝,走了出去。

去地下停车场取车的时候,秦念柯问我,“你为什么打人?”

“你没听到她诬陷我爸么?我爸到底是因为什么进去的,她怎么好像比我都清楚?要真是这样,我有没有理由怀疑这事儿是她做的?”我心里其实特别委屈,可我也知道我的委屈一点用都没有,秦念柯才不会相信我说的话。

他跟胡亭玉是一伙的,他肯定也觉得我爸进去是活该,没判死刑都是冤枉,我现在花的每一分钱,不是靠着睡男人赚的,就是我爸当初谋财害命留下的。

劝架的怕架散,所以都往死了劝。

站着说话不腰疼,反正再悲惨,也没生在他们自己身上。

我拉开他车的车门坐了上去,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