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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树人便笑着安慰妻子:“这是正常的,刚投资的时候,哪有立刻见回报的,要是那么立竿见影,早就有无数逐利之徒去投资科教了。

就是因为一开始要赔本,不能马上见效,所以才需要朝廷高瞻远瞩,破除万难。反正我大明如今并无明显的边患,其他研究也可以缓口气,把基础打扎实。

我就没指望五年之内,办大学的科研进度能超过不办大学直接埋头干。我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五年之内纯亏,十年之内勉强止损扭亏。十五年二十年之后,才是纯赚。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嘛。”

方子翎其实也知道这个道理,也就没有多在这一点上纠缠。但她很快又列举了一个新问题,那就是如今数学院的席教授牛顿,教学反馈并不是很好,有很多学生反馈他讲课毫无条理逻辑,经常跳跃,天马行空。

跟着他学的学生,成绩反而比其他教授带的都差。牛顿班的第一学期期末考试数学平均分,在全校垫底。

朱树人闻言后,不由一愣,倒是想起了历史上不少关于牛顿爱因斯坦之流不擅教书的段子。

这些天才说话很容易天马行空,他自己觉得自己已经听懂了,很多过程就略掉了,然后直接跳到后面。无论是牛顿在剑桥当卢卡斯数学教授,还是爱因斯坦在普林斯顿时偶尔客串客座讲座,都是一个调门。

朱树人不由问道:“可是如今能教微积分的只有寥寥几人,你我也不过刚刚学懂,其他数学教授,难道能比牛顿教得更好?”

方子翎:“那倒不至于,但是大一新生还没学到微积分,今年上半年还在补充代数和几何的基础,下半年也才学到求导,明年快一点的话,下半年可能会学到微积分吧。

我们的很多教授,其实也是在边教边学。他们在欧洲时已经懂了代数几何基础,还有跟牛顿同门的,在欧洲时在巴罗教授门下学过求导,所以只要再恶补一下积分,就能教全部数学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