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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不低的……是你和白冰冰一次次往我心上扎刀，是你自己作成这样的！”
“嗯！”林震九应得低沉，默了会儿才说，“不是跟你开玩笑，真是签离婚协议！”
“.…..”苏瑶有些犹豫。
事出反常必有妖，她始终疑惑，林震九为什么突然态度转变这么大。
“去吧！”不远处，顾宇森突然开口。
苏瑶回头，见他表情笃定，似乎早就料到了林震九会打这通电话，她心里更加疑惑了。
想了想，还是应了下来，“行，十点，我去林氏找你！”
“嗯。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苏瑶看向顾宇森，“为什么叫我去，万一是林震九又憋什么坏水怎么办？！”
顾宇森歪了歪唇，笑得痞里痞气，“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