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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娆有些嫌恶地皱起了眉。
然而，就是这个轻微的表情，让那个胥北阳彻底不愉快了。
“啪——”胥北阳轻轻松手，他手中的酒杯砸落到了地上，发出清脆得几乎刺耳的声响。
紧接着，胥北阳伸出手，向贺娆娇嫩白皙的脸庞上摸去。
贺娆的反应很快，很迅速。没等胥北阳的手碰到她的脸颊，她已经挥出一巴掌，打开了胥北阳的手。
“胥先生，请你自重一些，我刚刚已经把话说得非常清楚了。我相信你一定听懂了。你继续纠缠下去，就没什么意思了吧？”
带着酒气的呼吸隔空喷洒在贺娆的脸上，胥北阳的唇角勾起嘲讽讥诮的冷笑，在他看来，前言的女子就和麻雀一样，人微言轻。
“呵呵。什么叫我纠缠下去？我这是给你面子，你懂吗？”胥北阳一步步逼近贺娆，上涌的酒气让他的整个人看上去都格外面目狰狞，“怎么？你在这酒吧唱了几首歌，有人夸你几句，为你花点小钱，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你也不……”
后半句话就这样戛然而止。
胥北阳并没有说出口，并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无法再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