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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禹谦笑了起来,“你真要那么淡定,我会说你像娘的那双鹿?”

被再度比喻为小动物,惋芷瞪他一眼,旋即垂了眸,眸里染着很淡的哀色。“不是特意的,是真习惯了。我娘亲去得早,而我只见过她的画像,父亲和我说,她是端庄聪慧的女子。兄长和我说,娘亲性子温婉,我笑起来时很像她……我就希望自己也能成为娘亲那样出色的女子。”所以,她不管学什么都会极力成为姐妹中最出色的那个。

徐禹谦听着,心里钝钝生疼。

她哪里是希望成为她娘亲那样的女子,而是害怕自己坠了娘亲的声名。

她从小是过着怎样小心翼翼的生活,难怪她那么倔强又有些别扭,不被逼到极致总是克制着情绪。程氏应该待她真的很好,不然以她这种性子做不来面对继母时的娇憨,可继母到底还是比不过血脉相连的生母。

他思索着,手无意识的轻轻按捏着她指尖。“你很好,真的。我倒是更喜欢会朝我大声说话,质问我的惋芷。”

她又抬起头看他,这一点儿也不像是夸奖,小声道:“我又不是泼妇。”

小姑娘不满嘟囔逗得徐禹谦少有的大声笑,搂着她轻哄。“是我不会说话……”对她更是怜惜,也决定事情到跟前了再和她说,他真的是放心不下。

两人在屋里又说了会话,就到该去请安的时辰,换好衣裳由丫鬟婆子簇拥着往颐鹤院去。

二房三房每次都是最早的,夫妻俩到时,他们已围着老夫人说话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