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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深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顾因就像一艘小船,在祁深的眼睛里搁浅。

他看了顾因一会才开口:“需要我告诉你这支口红的效果吗?”

午后的阳光悄声无息地斜射进玻璃,在顾因的身上停留。因为顾因正对着阳光,她只能将眼睛微微眯起。

祁深背对着窗户,大部分脸都在阴影中,看不分明。顾因只能感觉到祁深的靠近,他的呼吸落在自己的鼻尖。

祁深和她的距离一下子就拉得很近,下一秒,祁深的鼻子碰触到她脸上的皮肤,祁深的手放置在她的脖子上。

顾因感觉自己脖子上的温度突然转移,轻轻落到了她的嘴唇上。此刻祁深的嘴唇是凉的,顾因的温度是暖的。

顾因屏住了呼吸,她的眼睛眨了眨,她的睫毛离祁深的脸只有短短的一段距离。

顾因听到从她胸腔传来的剧烈心跳,她只觉得空气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