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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被冰冷的江水激着了,季辞回到家,止痛药的药效过去后,又疼得她翻来覆去,只得继续吃药。

她过去饮酒无节制,生活不规律,落下了胃炎的病根,在天井老屋清心寡欲住了一年之后,本来没再作过,这一次吃完药的第二天,终于又开始犯胃痛。

她捂着热水袋躺在床上,忽然开始想念叶希牧那一碗口味平平的粥。

她很想教育一下那小子,怎么把粥做得更好吃一点。十几年就吃那种寡淡无味的粥,生活于他未免过于苍白。

季辞在床上躺了两三天才差不多还了元,例假差不多结束的那日,送青砖的卡车终于又来了。这一次的砖终于没什么大问题,她手机转账付了尾款,工头这次的心情好多了,眼睛一直滴溜溜在她脸上打转:“妹妹,你今天的气色好像不太好。”

她撩起眼皮瞥了工头一眼,冷冷淡淡地没有应他的话。

工头四面看了看老屋里的工地,说:“这老房子破成这样,迟早都要拆的,你还这么顶真地修它,一块砖的颜色都要挑来挑去,不是白费力气吗?”

季辞随口应道:“这老房子我还住着呢,谁要拆?”

工头说:“这块地被圈了你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