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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们在一个教室上课啊,出来的时候正好走在了一起嘛,怎么,吃醋了?”

雨莫搂着我,不说话。

那个时候的晚上,多少已经不冷了,天空的星辰在黑色的夜幕下显得活灵活现,仿佛它们也不再哆嗦了,整个的现出身来,看着地上还不肯睡去的我们。

我把雨莫送到家里的时候,她抱着我不肯让我走,看着她的眼神和表情,我留了下来,不管了那些学校里对于夜不归宿的扣分政策。

而那个晚上,我们只是彼此抱着,然后听她给我讲她家乡的事情。

她究竟都讲了些什么呢,我细细想来,应该有一条河,河边有一棵老槐树,而原本杂草丛生的周围突然有一天便的很干净,那些草被羊吃了去,或者是兔子,可是兔子是没有那么大的胃口的,所以,这些成果都是羊所为。

于是,那条河边就只剩下了一棵光秃秃的老槐树,夜晚从那里经过的时候会听到蛐蛐的叫声,像是为旁边安静的河水的独奏,有时候又停了下来,像是加了个长长的休止符。

夜色笼罩着周围的一切,在水面盖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水还在,只是岸边却没有再长出草来,有些村民开始怪罪起那些羊来。

到了后来,老槐树也死了,好像是突然之间,人们看到树下的黄叶,于是到了最后就剩下了河水和蛐蛐的叫声。

人们从此便忘记了那里曾经有棵老槐树,晚上的时候便有人撞了上去,才想起,哦,这里有棵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