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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爱情本就是一场权力关系构成的局,那么显然她过去都错了。

她给自己建立了一个乌托邦,一个误以为,靠爱就可以扭转权力关系的乌托邦。

以为只要足够爱,或者是足够有感情,她和江游之间的阶层就会颠倒改变,她期待着,设想着,太想得到他,想看他高高在上跌落神坛——可是温柔忘了,她再把自己虐到如何鲜血淋漓,那江游依旧在高台之上麻木注视着,不会,眨一下眼睛。

她的慷慨,她的忍让,她豁出去的爱,都献祭给了一个从来不会为她动心的人。

她想争一次,争他在意一次,以为这样感情这把延时的钝刀可以扎在他身上。妄想权力关系互换,地位阶层扭转,痛一般的快感可以翻天覆地涌向她。

事实上,从出生那一刻就注定了,江游这类人,这辈子都不会被针扎的,又遑论让他疼。

深呼吸一口气,温柔摇了摇头,“那些真相如何真的没必要了,江游,都离婚了,别在意那些事情了。”

“离婚证还没……”

“离婚证过两日会办下来,我有去跟进度。”

温柔回答得干脆利落,下定了决心以后,她再也不会回头了,“所以到时候拿到证书,我俩就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