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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母亲一直未嫁,带她上完高中,便拖在日本的舅舅帮忙去了日本的一所专科学校学习幼师。

后来我便不再提及灵子的母亲,只是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星期二的中午,灵子打来电话说她要回家一趟,我在电话里问她为何突然想起要回家,她说上午给母亲打电话得知母亲的脚不小心扭伤了,她很是担心。

而且前几天谈起母亲后就一直想念,所以决定回家看看,下午便走,我告诉她请了假就回去送她。

挂上电话,到总编室发现总编并不在办公室,其他人也都出去采访,只剩下“周大叔”在。

这段时间来,办公室时常只剩我俩,关系自然渐渐熟了起来,我向他请了假,他说只管去就是,便又埋头写稿。

下午三点的时候,我把灵子送上了火车,叮嘱她车上照看好自己的行李,她忙说知道知道,然后和我拥抱,待火车就要开的时候方才放手,急忙跑到车里,趴在车窗里和我招手。

这样一来,一到周末我便又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

洗衣服或是看书,再者就是到了傍晚站在阳台的玻璃窗前,看后面的人们出来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