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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弘泽分共同去山区采访一所贫困学校的专题,弘泽坐在我对面向我眨了眨眼睛,我回一微笑。

然后接下来的二十分钟的时间里,主编又开始了他一贯的讲话,包括职业道德规范和思想文明建设的至今感觉毫无实质性内容的讲话。

在主编讲话的这段时间里,我先后三次想睡着了,陶小梅把指甲刀带了来依然在那里搬弄她的指甲。

弘泽和其他几人都看着桌面发呆,倒是周大叔聚精会神的听着这般催眠的讲话。

会后我问周大叔可曾听懂主编说的话,他点了点头说,“我们在军队的时候听的比这些还深奥!”我这才恍然明白,原来周大叔是练出来了。

回到座位上,拿着刚才主编发下的任务表发呆,陶小梅递给我今天出版的报纸让我送到备案部。

我接过来看到旁边报纸头条上大大的标题,“局长情人被逼无奈,深夜十楼跳下身亡!”

脑子里倏地闪现出雨莫的影子,并联想到她的死,整个人便傻傻的坐着那里一只手拿着报纸举在半空中。

直到陶小梅打了我一下,我在意识过来,赶紧把报纸送往了备案部。

午饭的时候,我问弘泽去山区采访什么时候出发,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我去日本的情况,“不是说过了吗?”我淡淡的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