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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禾揉了揉枍哥儿邀功的小脸,“谢谢枍哥儿,枍哥儿真是长大了,可以替娘做事了。”

枍哥儿点头,“当然,我可是大孩子了。”

陆风禾倒没着急看舆图,既然问了沉南珣总是要等沉南珣的回信,再做下一步计划。

只是陆风禾没想到沉南珣的回信来得这样快。

第二天晚上,香芽儿就进来递了一个封得严严实实的小竹筒给陆风禾,一起给她还有一把小刀。

“这样快?”陆风禾惊呼。

香芽儿点头,帮着陆风禾把竹筒拆开。

比陆风禾写过去的那一张还满,纸张四周是一点白都没有留,前面全是问陆风禾好不好,孩子好不好,说西北大约什么时候下雪,北方的河流又大约什么时候上冻。

陆风禾看到最后三句才看到自己想要的答桉,列了几个可以停船卸货的地方,又补了一句,派来压船的人在路上了。

陆风禾不解,她只是想问沉南珣到了北地下了船他的人能不能接应,并不需要他的人到毗陵来压船。

陆风禾看香芽儿,香芽儿显然是一无所知的。

嗨,这事闹得,谁要听他啰哩啰嗦说一大堆。

不过,既然信来了,也不能白白收了他的信。

陆风禾让人把枍哥儿领了来,把沉南珣写的信拿给了枍哥儿。

“这是你爹来的信,枍哥儿来看看,你能不能读明白了。”

枍哥儿一听是沉南珣来的信,眼睛都瞪大了,都不用人抱,自己爬上了椅子,抿着嘴,小脸一脸认真地看着信。

只是看得有多认真,脸上的泄气来得就有多快。

枍哥儿这统共也没上学几天,虽然每天都在背书,但是能写能认字实在不多。

陆风禾把枍哥儿抱到怀里,把信平铺在桌上,“来,枍哥儿跟娘一起念,我们看看爹都写了些什么。”

陆风禾指着一字一顿地教枍哥儿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