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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新卧底抵达前，必须要撤掉老卧底。
可这‘撤’之一字说来容易，想要做到又是何等之难？
所以，一旦遇到这种情况，上层对老卧底的处理方式，基本都是直接……抹杀！
“……道理我都懂，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斯迈尔特问道。
这一次，他好像真的有点认真了。
少女提到的是一个全新的概念，一个他之前闻所未闻的概念。
但他仍然是十分怀疑的，这从他的语气中就能听出来。
肖乐对此做出了解释。
如果斯迈尔特很早就潜伏在人类阵营进行卧底活动，那么这很可能就是一场为他精心准备的杀局。
于是，问题又绕回到了一开始的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