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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暮沉见宋染撇着嘴，一副小委屈的样子，抬起手，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他目光深深地看着她，沉默了很久，忽然很认真地说：“染染，我可能不出国了。”
“什么？”宋染猛然睁大了眼睛，面上几分惊讶，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刚刚……说什么？”
陆暮沉答她，“我说，我大概不会出国了。”
“为什么呀？是……是因为我吗？”宋染忽然紧张起来，脸色也有些凝重，说：“你别这样，你要是因为我放弃自己的理想，我会愧疚一辈子的。”
陆暮沉摇头，“也不是，其实在国内读书也很好，而且我最近正好有个新目标。”
宋染笑不出来了，眉心拧着。
陆暮沉虽然这样说，但她知道，他肯定是为了她。
陆暮沉抬手抚着她眉心，眼里几分温柔笑意，“愁眉苦脸的做什么？我留下来，你不高兴吗？”
宋染摇头，眼睛有点酸酸的，想哭。
陆暮沉笑了起来，摸摸她脑袋，“别哭啊，我真的挺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