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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慌张出百戏园后,桑知锦连着做了几宿的噩梦。

桑家那边来的家书,篇幅不长,无非是以关怀开头中间指责,最后以会同昌平侯敲定婚事为结尾。

她一字一字读下,心下郁结更甚。

奶娘在耳畔长吁短叹。

“姑娘的性子是被家中宠坏了,好在昌平侯这次不计较。可下回,是绝对说不准了。”

起先,她还会出声:“是他无礼在先。”

“姑娘!”

“迫在眉睫,女儿家的矜持在未婚夫婿面前也无需端着。”

“这种话,老奴不该说也不得不说,您入临安就该知晓得面临这种局面,您忍一忍,皆大欢喜不好么?何必闹的两家都没脸。”

是啊,她来时,就知道,自己得靠着这张脸和身子拢宠,可昌平侯太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