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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党员,一番话,像点燃火药桶一样。扪葫芦,立刻被打开了。

老张头:“你还有脸,提哪拖拉机呢!自从买了它,我们不但养机,还得长年养活三个人。

冬天,大半年。去露水河林场,倒木材,不但,没有挣到钱,还赔了钱。头一年赔了。第二年,怎么还去赔呢?这玩的是什么把戏!。

老李头说:这果树园,水库。常年养活好几个人,忙铲忙蹚时,生产队还得出人,出犁杖。全是出义务工。果实、鱼虾、少说可打上万斤粮食。这收入都哪去了。

年轻小付队长,李善清说:“我刚刚干活的时候,这两个。生产队,也不是,近几年这个样子。”

老赵青山说“三队老队长,活着的时候。从成立生产队,一干就是十几年。人强马壮,卜子里这四个生产队,分值:不差上下,上下不差两毛钱。可自从老队长死后,没有一个队长,能干到年底的。王书记来蹲点前,头一年,一年换五茬队长。大家看看这个队还能好吗?。”

一队妇女队长说‘人称小利害’“这几年,咱们村盗窃成风。不叫偷,叫看不着拿点,不拿白不拿,白拿谁不拿。小到没好的粮食,大到集体仓库里的种子饲料。

三队一夜之间,丢了五六千斤稻种,为了不被发现,被盗后的种子窖,又培上了。第二年春天,泡稻种时才被发现,这得多少人参入?这得用多大功夫?”这么大的事。没人管,没有人问。“我们队,一夜之间丢了。二十多个猪仔子。”

老妇女主任说:“这几年。卜子里,妇女打架成风。隔三差五,就有人家,丢了,鸡鸭鹅,老娘们,喜欢骂街。不一定,是谁听着不顺耳,就接起来,骂呀!打呀!我和治保主任可有事干喽。”

村支部书记说:“说什么讲话的!看来这‘软懒散’(中央(1)号文件指出要撤换的领导班子)的帽子,我是都得戴上了?”

不服气,更重要的是转移话题的焦点。

下放户,五七战士—何文庭,心领神会说,“这几年,村领导班子还是能够按着上级班子的精神办事的。打击歪风邪气,抓赌博,把放赌的人——亲家家都给砸了。

砍资本主义尾巴,那是砍了多少地呀!得罪了多少人那。……。”

显然,把揭摆问题变成了歌功颂德。当时佟志刚也没有那么高的觉悟,也没有什么野心。父亲,打第一炮。将来一定会是八寸脚七寸鞋——穿小鞋。父亲得罪了人,惹了祸。

佟志刚这做儿子的。岂会,还有好烟抽,好果子吃。再加上他自从来到这里,平日里专横跋扈,作福作威,不可一世的样子。佟志刚是恨从心中起,怒从胆边生,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来了。

“何叔叔!你能向在座的介绍介绍你是怎么来幸福村的吗?到这之后,你享受什么特殊待遇吗?”他反驳到“你提的问题,如今天的会议有关吗?”

“这个没有关?你能把砍资本主义尾巴,抓赌博出现的严重后果说说吗?”他愤怒地说:“你有什么资格,让我说这个那个?

啊!你有这个权利吗?”

“我知道你不会说,今天,我说话的权利是有的吧。你们都听好了!都座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