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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恨不得站去院里……

沈梨根本不知道自己昨夜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记得被折腾得狠了时手忍不住抓了陆陵天的背,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句不雅之言。

去他的隐疾!

直到屋外天光大量,她才悠悠转醒,睁开眼时只觉得身子还是乏的紧,但某些地方倒好似没那么难受了……

所以到底是谁在胡说八道传耀王的坏话!

昨夜经不起回忆,沈梨偷偷往旁边看,枕边没人,这才轻轻松了口气。

尽管已经什么都做了,但若是叫她在床上瞧见陆陵天,还是怪不好意思的。

沈梨忍着身子的乏力感挪到床边,轻轻撩起床幔想叫丫鬟进来服侍,她现在裹着锦被未着寸缕,什么也做不了。

边撩帘沈梨边在想事情,耀王根本不像有隐疾的样子,那永昌侯府这步棋岂不是白下了?

还是说能做和能怀……其实还是有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