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是要记起来了吗？ (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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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霖川看向她，女人一直低着头，天色昏暗，他看不清。
“我和顾先生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离婚了。”
“这我知道……”，陈霖川有些烦躁的摸了摸口袋中的烟，“不好意思可以吸根烟吗？”
凌晨点头，“嗯。”
陈霖川点燃烟吸了一口后夹在指间，继续盯着凌晨看。
“凌晨，你和顾墨翎之间……”，叹了口气，继续道：“没发生其他的事情吧？”
男人的语气说到最后，凌晨品出了一丝无力之感。抬头看向陈霖川，“额，发生了一些事情，但不会影响到我。我会按时离开的……”
陈霖川将手里的烟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问道：“凌晨，我现在是你的什么？”
“……我的……”，凌晨不知道怎么作答，明明就是一句朋友的事，她却犹豫了，“朋友？”
“对，也只是现在……”，陈霖川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