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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云安两手接握住残留凌昼扬体温的手机,心头仿佛被温暖的溪流拂过。

……

收假的这个晚上,凌昼扬睡眠质量不好。一小部分原因是假期结束综合症,更主要的原因是云安。

或者说是不知疲倦在他脑海里晃来晃去的云安。

某种方面的幻想无罪,许多男生在这一个年龄段都有过幻想。

只是其中的对象应该面容模糊,应该和自己的性别相反,不应该有具体化的形象,不应该是同性。

虚境中的拥抱,亲吻,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身体的个别部位已经茁壮。

凌昼扬烦躁地用五指把额发往后扒梳,视线锁着几组之外和罗泽鸣说话的云安。

该死的病秧子,怎么敢打扰他的睡眠,怎么敢霸道地成为他唯一的幻想对象——即使他不愿意承认,怎么敢一无所知地扰乱他的心情?

云安宛如白鹤的纯净、温和的神态,云安对他与其他普通同学没有差别的目光,让凌昼扬的烦闷逐渐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