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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底的泪至此倏然滑落，回身搂住她的腰，紧紧偎进了她怀里。
“刚刚……我梦到你纳了好多好多小侍，梦到阿初为了我受尽欺负，梦到自己一个人在未央院孤苦寂寥，梦到……梦里没有你的出现。”
顾宛央整个人怔了怔，她蓦地低吻住他，从眉心到眼睫，从鼻翼到两颊，从淡粉色的唇瓣到轻抿起的唇角，然后，她停了下来，双手扶正他的身子。
“小词，你信吗？其实那些，曾经真真切切地生过。”
他身子倏然一颤，眼眸一眨不眨地望向她，“那最后……怎么样了？”
最后我顾氏阖府抄家，最后你只身被人凌辱，最后连慕丞相和慕钰也没能摆脱丧命的厄运！
眼前闪过曾经的一幕幕，顾宛央眸底沉了沉，划过几丝凛冽的厉色。
他感受到她周身的冷意，身子更不可抑地轻轻一颤，伸出手，他扯起她一角衣袖，脸颊贴过去，在她面上蹭了蹭，“妻主，你……不要这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