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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从前,大多是些美好的回忆,倒也没什么惆怅,便积极地对贺兰舒又劝起酒来。

第二坛酒也很快见了底。两人面上都带了些酡红,贺兰舒对着阮秋色笑道:“秋秋好酒量。“

他顿了顿又道:“也好胆识。头次吃饭,还真敢与个男人一起喝这么多酒。”

“贺兰贺兰,”阮秋色眼里虽有些迷蒙,性情却比平日还活泼了几分,“你也要对我说教,觉得我这样不合规矩吗?”

贺兰舒摇了摇头,嘴角爽朗的咧开:“我就喜欢你不合规矩啊。”

阮秋色嘿嘿地笑了一声,看他已经有了几分酒意,便试探着说:“贺兰,你家里富可敌国,念书的时候,同窗一定不敢欺负你。”

贺兰舒抿了口酒:“年少时都是在家里请大儒来教,后来入了太学院,同窗虽然都是王公贵族子弟,但也恪守礼数,自然不会有人欺负我。”

更不要提贺兰家与朝中勋贵的关系盘根错节,先皇后说起来也算是他表亲。他在太学院里求学的那些年,身边的人都是恭恭敬敬的。

阮秋色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他们都很听你的话咯?”

“什么叫听话?”贺兰舒有些失笑,“在书院就是念书,我还能让同窗伺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