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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伤剑伤都捱下来了,区区被笤帚蹭破了手背,哪会有甚么疼意?

更何况,被笤帚砸落,纯粹是他自顾自演得一出好戏。

元银圆头滑脑的性子他着实不喜欢,这样的人留在扶安院,迟早会出事。他原想着给元银一些教训,谁料垂眸时,正巧瞥见隐在珠帘背后的小姑娘。

小姑娘不是觉着他可怜吗?那他就将计就计,再可怜些吧。

从树上滚落时,稍加掩饰,旁人瞧着胆战心惊,可他却是半点儿也没伤着。

白念哪知晓他的这些伎俩,小小的脸鼓囊囊的,小心翼翼地替他吹着伤口。

说来也怪,手背的伤原是不疼的,可被白念轻轻柔柔地一吹,他好似又觉得疼了。

白念的手软软糯糯,像块棉花托着他掌心。

“阿寻手上生了好些茧。”

常年持木仓握剑,磨出硬茧再寻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