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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人却并不如此想。后来扶欢听闻,皇帝宣梁深进宫,特地申斥了他一顿,那日皇帝十分震怒,差点要夺了梁深的头上乌纱,但到底还是没有。

之后皇后专门请了扶欢至永宁宫一叙,在永宁宫的不止有扶欢,还有御史夫人。吃茶的场面话说过之后,皇后借故离开,独独留下御史夫人和扶欢。

御史夫人穿着诰命夫人的服饰,连鬓发都梳得一丝不苟,衣角发饰,都规矩整洁。这样倒显得扶欢穿着随意许多,蟹壳青的袄裙,只简单插了两只银簪,素净得不像一位帝姬。

御史夫人虽然眉眼五官颇为秀致,但自有一段威严气质。她将茶盏放下,面对扶欢时虽然带着笑,是和颜悦色的模样,那段威严的气质仍刻在眉间。

“殿下,梁深的传闻想必殿下也听说了。”

御史夫人直接就对扶欢开门见山,但说起这件事,她也有羞愧,但还是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对扶欢全盘说出。

“诸般传闻,殿下应该也听了许多,但虚虚实实的,总归是没有了解全貌。”

“那位女子确实是临安人氏,两人也确实是应清在白鹿书院念书时相识。当时那女子父亲生了重病,家中也无银钱,只能将自己卖了换取钱财为父治病,应清心善,将那女子买回做婢女。后来应清学成回京,便把那女子的卖身契还给她。自此,是干干净净,两不相欠。”

御史夫人口中的应清,就是梁深的字。但若是两不相欠,又何来的上京一事。

扶欢静静地,等着她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