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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听不出情绪,可他那双眸子黑寂瞳孔定定,不言不语间,颇有些神鬼莫挨的感觉,直看得陶顺两股打颤。

须臾,裴和渊站了起来,把手中的药丸子递向吴启:“喂给他。”

陶顺双目急睁,可他连说句饶命的机会都没有,下巴便被大力钳住,蜡丸中的药强行喂进口中,顺着喉咙滑入胃肠。

接着,嘴再度被布巾塞满,连干呕都呕不出来。

这药发作起来什么模样,陶顺再清楚不过了。

皮肤开始迅速泛起痒来,此刻的陶顺哪里还有昨日那幅凶野的模样,只顾抬起上半身,目中剧烈又无声地向裴和渊哀求。

“是你自己要说的,我可不曾说过,会饶你。”裴和渊静静立着,淞濛的霞光照得眉间时明时暗,情绪难窥。

对比裴和渊,一旁喂完药的吴启突然尴尬地开始甩腿。

动作有些急了,引得裴和渊扭头去看,见是刚才钻进来的猫这会儿抱着吴启的腿不停蹭,偶尔发出孱弱无力,又莫名黏腻的喵呜声。

吴启奋力把那猫给扒下去,颇为狼狈地臊红着脸:“这野猫,春天都过了,怎么还,还在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