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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阔问:“他身体没什么吧?”

陆嘉鱼愣了下,问:“他怎么了?”

陆阔道:“他没跟你说吗?前天晚上应酬喝多了酒,又发高烧,送到医院急诊,断断续续烧了一整晚,到第二天晚上七点多才醒过来。”

“本来医生让他再住院观察一天,结果他一醒来就直接自己拔了输液管,一句话没说就去了机场,想着赶回来给你过生日。”

陆嘉鱼几乎是跑回家的,一进门,看到陈谕坐在沙发上在看资料,她红着眼睛扑到他身上,“陈谕!”

陈谕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抱住,“怎么了怎么了?”

他抬起陆嘉鱼的脸,才发现哭得满脸眼泪。

他一下慌了,连忙给她擦眼泪,“怎么了?早上出门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哭了?逛街不开心吗?”

陆嘉鱼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她拉起陈谕的左手,看到他手背有一块淤青,是拔输液管的时候流了血。

陆嘉鱼坐在陈谕腿上,搂住陈谕脖子,把脸埋进他颈窝,呜呜地哭,“陈谕,对不起,我不该跟你生气,我不知道你昨天病了。我太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