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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时缨听罢杨氏的叙述,推测道,“忠平侯公子不知自己父亲作奸犯科,误打误撞从别处得到逍遥散,在击鞠比赛中被人压过一筹,就动了歪心思报复,将药粉加大剂量投给对手的坐骑,致使马匹发狂,意图取他性命,谁知却阴差阳错自曝家丑。”

忠平侯公子现在想必悔不当初。

早知此物的来历与自己父亲息息相关,他定会嘱咐下手的内鬼将证据销毁得一干二净。

杨氏默认,又道:“给他逍遥散的正是成安王世子,两人事先服用此物,本欲在赛场上大显身手,却依旧不敌对面,恼羞成怒之余,不敢招惹其他权贵子弟,只能暗害那名身份低微的家仆。”

时缨无奈一叹:“那家仆真是倒霉。”

“可惜你不在现场,”杨氏遗憾道,“那两个草包用药都打不过,他确实出类拔萃。我已经许久没见过像他一般技术精妙之人。”

虽然岐王也极其出众,但只有那家仆会让她想起曾经一位身份相似的故旧。

“原来阿嫂喜欢看击鞠?”时缨有些意外,长嫂性情冷淡,鲜少表露个人好恶,仿佛对世间万物都兴致缺缺。

她一直以为阿嫂随兄长赴会只是例行公事,却不料她竟乐在其中。

杨氏笑了笑:“谈不上喜欢,单纯有些欣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