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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圆千里明镜司的人就只剩我一个了,换句话说,我并不是代表明镜司在查案,而是代表一个对这个案子好奇的普通人。”

“鬼信啊?你自己都不信吧!信不信我上书圣上告你渎职!”石渊然没想到谢晋堂竟然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就他还作为一个普通人,只要他一句话哪怕不用明镜司那该死的令牌恐怕全天下的捕快都会无条件遮住他吧?那可是明镜司,惩治所有穷凶极恶之人的机构,每个热血之人心中正义的化身。

谢晋堂想要回话,可是他的眼睛却在那一刻紧盯起客栈的左侧。那柄剑几乎是在瞬间出鞘,他立刻就在石渊然面前证明了自己有那个能耐,剑身几乎是化作一条直线闪过客栈的墙面。在修建时为了抵抗风雨而特别选择的硬木被他一剑切出了一条裂痕。整个客栈都在的屋面都在因为这条裂痕一分为二,滑落到地上。

诗友凌看着自己手上的吃了一半的苹果分开,一大滴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浮现:“那个,我是想进来避避雨来着,可是看你俩聊的那么开心,所以我就想等一等?”

他的装扮是三个人之中最随便的,石渊然和谢晋堂都是身着套装,只有他像是胡乱搭配起来的缝合怪,黑色的上衣配上白色的长裤,头上是裹住长发的袖巾。

“原来是诗先生,快快请进。”石渊然还在发呆,谢晋堂却直接站了起来把位子让了出来。

“别,别叫我先生,谢叔你大了我两辈,叫我先生辈分就乱了。另外以后发现有人没必要直接把别人的客栈都切了,别人在这里开店也挺不容易的。”诗友凌茫然地从外面走进来,他选了棵树躲雨,枝干能勉强遮住他的身体,但也被淋湿了不少。

“这不是石叔吗,多日不见术法又精进了不少啊,神棍都没办法做到你这样。”然后到拜会了一下石渊然,有掂量了一下谢晋堂那个酒壶之中还剩下多少浊酒,抱起来一口喝光。

“咳咳咳,这个林先生外号‘天算’,卑职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与之相比。”然后石渊然也反应了过来,摸着下巴所剩不多的胡须,一字一顿地说。

然后那柄长剑有又挨到了他的脖子之上,这次谢晋堂明显更肆无忌惮了,甚至都让他感受到了那被磨的闪闪发光的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