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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头好痛!好难受!

迟余一觉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

太阳照过的凉席上,还有些烤人。

大概是热醒的。

迟余起身时感慨,酒这东西,可真不是个好东西,一场宿醉之后,大脑最先发出抗议的指令。

于是这痛感,就是一种惩罚。

他坐起身,从床单和凉席的样式上,能确定这是自己的房间。

这便很好。

再看自己,身上穿的还是昨天杀青宴上的衣服,七分裤加T恤衫,一觉之后,T恤衫皱巴的惨不忍睹。

竟没脱衣服便睡了。

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后来发生了什么?

迟余努力回忆,发现只模糊记得,自己敬了一圈酒,然后就一片空白,直到刚刚醒过来。

彻底断片儿了。

看来这具身体的酒量很一般。

迟余得出一个结论。

哪像他当迟老板那会儿,像喝酒,白酒黄酒米酒,从最烈的酒到最淡的酒,什么都喝过。

至于酒量?

这么说吧,他迟老板从来就没有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