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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时分,天寒地冻,大街上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影,只有一干城门守卫围着火塘吹牛打屁。

    “喂,警醒着点,”城守小队长踢了踢另一个城守,“到你了,还不去城垛站岗!”

    “天这么冷,搁那小屋是要冻死人的,”被踢了一脚的城守嘟囔道:“警长也真是的,都成了首相了,却把我们哥几个丢来守城门,这几天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状况啊。”

    “让你去就去,哪来的那么多废话,”知道首相真实目的的小队长,只盼着自己真能立下一份天大的功劳。他不知道的是那份天大的功劳已经从他眼皮子底下溜了过去。

    高高的城墙光滑无着力点,却是难不倒云乔。袖里的藤蔓无声无息在城墙上攀爬,两人借助藤蔓也是悄无声息地进了城。一路翻过边城城门外城城门内城城门,似乎每个城门都有关心自己的人吗。

    窄小而昏暗的地下牢房里,白天尚是鬼气森森,到了夜间则显得尤为寒冷。

    只见牢房靠墙的一面摆了一面小床,小床上铺满了细长柔韧的千须草,千须草堆里蜷着一个体格不小的男人。

    哗啦啦,铰链打开的声音响起,随后是一声一声重重的,除了耍帅毫无用处的皮靴与地板的亲密接触声。。

    男人却是没有心情理会的,疲劳轰炸,深度催眠,不知道司静川还有什么招数。哼,不管他使什么招数,自己也不会让他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