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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否陷阱,都到这份儿上了,我相信,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对白倾城的引诱无动于衷,我终于明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诗的含义。

此刻,即便是有人用抢在背后指着,我也会像现在所做的这样,起身摸过去,将白倾城拦腰抱起,放在桌子上…;…;桌上的一件什么东西。翻倒在地,碎裂。

我当然没管,几近粗鲁地对白倾城上下其手,白倾城懂得收放自如,这个时候倒是婉约了些,用小腿勾在我腿后面,一动不动地任由我摆布,当我摸到她脖子的时候,现她的头向后仰着,即便在黑暗中,我也能想象得出,白倾城此刻的妖娆身姿。

一切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很快,彼此间坦诚相对,房间里有些热,经过前期运动,二人身上都汗津津的,但这种粘,并不讨厌,反倒有些暧昧,房间里也不通风,充斥着两种截然不同的荷尔蒙的味道,而这种味道,更加促进荷尔蒙的二度分泌。两人亲吻,拥抱,纠缠,可就在最后要有实质行为时候,白倾城却制止了我。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

本以为白倾城是要先抑后扬,让我说点好听的情话之类。增进暧昧的氛围,可她却轻轻将我推开,走到一边,咔哒,打开了灯。

我下意识地遮住眼睛,过了几秒钟,缓过来,从指缝中看白倾城,她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放在并拢的膝上,低着头,像是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我才第一次打量这个房间,面积不大,是个休息室,一张床,一张桌,两把椅子,还有个洗手间,跟七七办公室里的套间格局差不多。

刚才被我打翻在地的,是个唐三彩的瓷瓶,貌似挺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