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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他是眼花了吗?

怎么有个黑影站在厕所门口?

酒精麻痹了大脑。

李阳还反应不过来将拉链全拉开。

他这个位置背对着门口,却刚好能从镜子之中看到门口的情况。

脑袋僵着,动作虽有些不准,却依旧流畅。

空气之中弥漫出来一股奇怪的味道。

像是炭火燃烧的烟气加上蛋白质烧出来的古怪味道。

李阳使劲甩了甩头,低头闭上眼睛,再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