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灵第一部当,第七章：赤臂之魂（1）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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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耀昏沉沉的睁开眼睛看着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老旧的胡同内，身边的房子都已破旧不堪，感觉随时都会塌下来。隋耀疑惑着开始向前走。这时胡同的另一侧走来一位青年，他身材很瘦，中等个子，衣服也残破不堪，脚上是一双积满灰尘的布鞋。隋耀隐约看到这位青年的相貌及身型与赤臂青年很像便连忙走过去喊了对方一声，而对方没有回应也没有回头。隋耀走到他身边抬起右手想拍一下青年，当右手触碰到青年的肩膀时，右手就像划过空气一样穿过了青年的身体，隋耀此时露出疑惑的神情看着自己的右手怎么也想不通。这时青年开始向前走去，隋耀还在为右手的事情疑惑着，当他看到青年离开后便跟了上去，他一边跟随青年，一边想着刚才发生的事。
渐渐街边有了一些人，其他人的衣服也都是残破严重的样子。此时隋耀听到身边的人自语说：“这两年大旱，雨水这么少，吃的也越来越少了”。隋耀疑惑着心想：“这里是旱灾时期”？这时青年向街边对面的一群青年走去，他边走边向青年们问：“你们有什么吃的么”？其中一个年龄大一些的青年回答说：“刘锦明来了，今天什么也没弄到，抬东西能给半个地瓜就不错了”。另外一个青年说：“这吃的比去年更少了”。这时一位年纪比较小的青年问另一位青年说：“咱们去弄点吃的吧，我一天没吃了，太饿了”。青年们回答说：“走吧，一起转一转看看有什么能吃的”。隋耀开始跟随着青年们前行。青年们走到一个粮站门口，几个人进去向粮站的工作人员询问说：“有什么工作吗？我们几个可以一起干，干完给点吃的就行”。这时店员回答说：“换粮需要粮本，我们不招聘打工的”。这时年纪小的青年用恳求的语气说：“我们都饿一天了，太饿了，实在没办法了”。店员听到后露出无奈的神情回答说：“你们去劳力市场看看吧”。发粮处的粮食只按次发放。青年们听到后便无奈的走出了发粮站。青年们商量着说：“先去劳力市场看看，不行就去远点的地方看看有什么能吃的吧”。于是青年们开始往劳力市场走去，他们来到劳力市场看到里面全都是找活的人，接着青年们开始四处打听着，但无论问到任何地方都看他们年纪小体格单薄没有录用他们。转了一会儿，一个青年对大家说：“算了吧，走吧，没人用咱们”。大家商量了一下说：“去后山看看吧”。接着青年们开始向后山走去。
青年们来到了后山，他们打量着周围看看有没有能吃的东西。隋耀也打量着四周，四周的土地几乎都干裂了。此时远处一位青年大喊：“这边有东西！”大家闻声而去隋耀也跟了过去。隋耀来到这位青年身边发现他正在地上用手挖着野草，青年几下就把野草挖了出来，接着他面带笑容举起野草对大家说：“这边有野菜”。大家跑过去一起在地上挖起野菜，刘锦明也挖到了一些野菜。隋耀走过去看着地上的野菜，而这野菜似乎让他回忆起了什么，然后隋耀找到一块石头坐了下来，他默默看着青年们挖着野菜。青年们把挖出来的野菜放进自己的裤兜里，而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一个青年边挖野菜边说：“真怀念以前吃饼的时候，想想就香”。刘锦明笑着把话接过来说：“慢慢都会好的，要不是这几年大旱也不至于这样，以后让你天天吃饼，你可能还会烦呐”。那个年纪小的青年问刘锦明说：“锦明哥，你家的大哥和小妹去哪了”？刘锦明听到问话后更咽了一下，然后他露出微笑回答说：“我妈说他们去外地了，家里三个孩子确实不够吃，大哥让我和妈妈留在这，他带着小妹去外地打工了，外地饿不着，等旱灾过了他们就回来了”。此时又有一位青年把话接过来说：“我听我妈说，我家的大哥和二姐也是到外地工作了，等土地不旱了，他们也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又能一起在屋里吃饭聊天了”。这时年纪最大的青年说：“我爸也说，我家的弟弟妹妹去外地工作了，那边环境比咱们这好，能吃到好吃的，让我在望星镇等他们”。年纪最小的青年回答说：“这里我最小吧？你们还有比我年纪小的么”？刘锦明回答说：“应该没有比你小的了，我们都比你大，你和我家小妹看上去年龄差不多”。此时大家互相看了看，然后都低下头默默挖着野菜。此时隋耀也想帮刘锦明挖一些野菜，但当手抓到野菜时却怎么也拔不动，接着隋耀看着野菜又开始疑惑起来。过了一段时间，大家两个裤兜都已经被野菜装的满满。刘锦明此时说：“我挖好，你们怎么样了，谁不够我帮他再挖些”。年纪小的青年回答说：“我还差一些”。于是刘锦明立刻走过去帮他挖野菜，同时年纪比较大的青年也走过去帮年纪小的青年挖着野菜。此时年龄大一些的青年说：“回去吧，天也不早了，记好这个地方，明天再来”。每个人的裤兜都装满了野菜开始往家走去，大家回到集合处后互相告别，接着刘锦明开始往家走。
当刘锦明走到一个胡同时，他看见迎面走来一位与他年纪相仿的姑娘，而姑娘发现了刘锦明裤兜边的野菜叶。此时姑娘用难为情的语气对刘锦明说：“哥哥，你能份给我一点野菜吗？一点就行”。刘锦明听到后立刻用手捂住裤兜，接着他没有理会姑娘直接从她身旁走了过去，姑娘看着走远的刘锦明，此时她脸上流露出失望的神情。刘锦明从胡同拐到了一条巷子内，这时姑娘也是失望的往前走，隋耀跟着刘锦明的足迹正打算拐弯，但这时刘锦明跑了回来，他追上了姑娘，接着将手伸进裤兜抓出一大把野菜给到姑娘手中，姑娘看着手中的野菜对刘锦明说：“谢谢哥哥”。而刘锦明此时快速的跑开了，隋耀看到姑娘双手握着野菜，而她的脸上露出了感动的神情，最后这位姑娘微笑着开始往回走。隋耀见姑娘走远了便赶紧去找刘锦明，他跟随刘锦明来到一间破旧的平房，刘锦明推门走了进去，隋耀也跟着进入了屋里。屋里的家具十分简陋，三张大小不一的木床在屋内分开放着，桌子和椅子还有柜子都已经老旧不堪，有一张床上躺着一位中年女人，而女人看上去好像生病了。此时刘锦明用安慰的语气对床上的女人说：“妈，今天挖到野菜了，一会儿给你做点，野菜对你的病情有帮助”。床上的女人用虚弱的语气对刘锦明说：“省着点用，面缸里有一些麦麸，你做点糊吧，你出去一天也饿了，妈没事了，妈的手比昨天好多了”。刘锦明清理了一下野菜上的土，接着他点燃了灶台并将野菜剁碎，然后向锅内填了一些水，水开后将野菜放入锅内，然后从米缸里拿出一点麦麸放进锅内并用勺子搅拌着，最后他将锅里的麦麸和野菜做成了糊，接着刘锦明把麦麸野菜糊装进大小两个碗中，他拿来一个勺子放进大碗里，接着他端起大碗放到母亲的床边，刘锦明在床边坐了下来，他拿起勺子将麦麸野菜糊喂到母亲嘴边，母亲吃了一口麦麸野菜糊后说：“你先吃，一会儿你的都凉了”。此时刘锦明笑着回答说：“妈，你别担心我了”。母亲又接着说：“我吃一点就行，你多吃点”。刘锦明回答母亲说：“我的菜糊本来就比你的多，我还要照顾你呐，我怎么能少吃”。刘锦明用勺子边喂母亲菜糊边说：“下次换粮我去吧，你手都受伤了。母亲此时用悔恨的语气说：“上次都怪我，我要是离他们远一点就好了，我也是担心换不到粮啊”。刘锦明听到后回答说：“下次我去，你在家安心养伤吧”。母亲喝了一口麦麸野菜糊后用难受的语气对刘锦明说：“真是难为你了，锦明”。刘锦明微笑着回答说：“妈快吃吧，都要凉了，一会儿吃完你就躺下养伤”。隋耀看到刘锦明母子这一幕后找到一个椅子坐了下来开始闭目养神。
早上，刘锦明起来打算再去挖野菜，当他走到大路时遇到了之前那位姑娘。此时姑娘迎面向刘锦明走过来，刘锦明这时对姑娘说：“我没有野菜了，昨天回去都吃了”。而姑娘微笑着对刘锦明说：“昨天谢谢你，我爸有腿伤，昨天吃了些野菜身体好些了”。刘锦明听到后回答说：“我妈的手也受伤了，我也是没办法才去挖野菜”。姑娘此时露出恳求的神情对刘锦明说：“哥哥，你能带我去挖点野菜么？我爸在吃几天就能好了”。刘锦明心想：“昨天和兄弟们约好再去挖野菜，而现在又带她去这样好不好？野菜本来就不太多”。此时刘锦明变得犹豫不决。这时姑娘说：“野菜附近可能会有草药，草药可以给阿姨治疗手伤”。刘锦明听到后立刻问姑娘说：“真的吗”？姑娘微笑着回答说：“我父亲是镇里的赤脚医生，他以前总在山那边采草药，我就跟着学习了一些草药知识”。刘锦明听到后心想：“现在粮食都这么紧张更别提买药给母亲治病了”。接着刘锦明答应了姑娘的提议，于是两个人一起去往兄弟们的集合地点，而隋耀跟在他们后面疑惑着心想：“刘锦明到底是怎么杀的人”？姑娘跟着刘锦明来到了会合地点。
这时兄弟们都背着书包等着刘锦明，刘锦明走上前和大家说：“我们今天再去挖点野菜吧”。接着刘锦明又说：“能不能再带上一个人”？此时兄弟们笑着回答刘锦明说：“是不是街对面的姑娘”？刘锦明把姑娘叫过来接着说：“她父亲是镇里的赤脚医生，我妈在换粮时手受伤了，姑娘说野菜的地方可能会有草药，所以我想带她一起去”。其中那个年纪比较大的青年回答说：“你是齐老爷子的女儿吗”？姑娘微笑着回答说：“是的。我以前不怎么出门，一直在家帮父亲打理草药和熬药”。年纪大的青年继续说：“以前她父亲给我爷爷治过腰伤，姑娘你叫什么”？姑娘回答说：“我叫齐苓”。这时年纪大一些的青年对大家说：“走吧，挖野菜去”。隋耀在跟随青年们经过发粮处时，他无意间看到发粮处里有一位戴着眼镜的男人，他正在和店员说着什么，而这个男人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同时用手指着店员。青年们来到了后山的野菜地，接着他们各自开始挖野菜。而此时齐苓没有挖，她查看着四周，接着齐苓喊着刘锦明说：“锦明哥，这个可以给阿姨治手伤”。刘锦明听见后立刻跑了过去，几个青年也跟着过去看。齐苓用手指着一个叶子上带有几个小刺的野草说：“这个是马刺草可以给阿姨外敷消肿化瘀”。话音落下后齐苓拿着铲子在马刺草的边缘挖着，她小心翼翼挖出了连根的马刺草。接着齐苓露出微笑对大家说：“这个药草不能挖断”。此时刘锦明用希望的神情看着这颗小小的药草心想：“妈，你的手伤能快些好了”。刘锦明看着齐苓手里的药草后露出安心的微笑对她说：“我帮你挖药草”。这时几个青年也说：“我们遇到马刺草都给你挖，我们怕给挖坏了”。刘锦明看着药草的样子，然后在野草区域寻找着。这时刘锦明说：“齐苓，我找到这颗是不是马刺草”？齐苓跑到刘锦明身边看着地上的野草说：“对就是它，我们这里比较旱，它能长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刘锦明用铲子小心翼翼的挖着。此时齐苓指导着刘锦明说：“铲子深一点，根茎挺长的”。经过努力刘锦明挖出了整株马刺草。刘锦明看着挖出来的马刺草露出了微笑，接着他对齐苓说：“谢谢你，齐苓。这时有一位青年喊：”我不知道，我找到的这个是不是马刺草？我用铲子在药草周围给你画个圈，到时候你们来挖”。刘锦明回答说：“好，你们先挖野菜，一会我来挖”。此时隋耀心想：“黑衣男人跟我说刘锦明知道关于魂瓶的线索，而这线索到底在哪里？难道是黑衣男人和刘锦明在骗我”？这时齐苓喊刘锦明说：“锦明哥，这个是益母草也可以治疗阿姨的手伤”。刘锦明跑过来认真看着齐苓指着的药草，药草叶子是圆心型的，小叶子上还有些钝齿，刘锦明看着益母草回答说：“益母草和马刺草”。接着刘锦明目不转睛的看着齐苓将益母草挖出来。齐苓对刘锦明说：“回去时我把挖完的草药都给你，但现在先放我这，我怕你给弄断了”。刘锦明认真的回答说：“好的，麻烦你了齐苓”。青年们也在不停的挖野菜，他们看到可能是草药的植物便在植物旁画上一个圈。而齐苓在那边挖，刘锦明在这边挖，一会儿齐苓的衣兜就装满了草药，刘锦明也将挖好的草药放进了背包里。这时年纪大的青年说：“休息一会吧”。大家听到后就一起走到大石头处坐了下来休息。只有刘锦明和齐苓仍然挖着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