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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桶里的冰块从中间裂开缝隙,桶侧是水汽盘踞,有冰块滑掉,带动着桶中酒微微侧倾。

容磊咬了只烟,附身给兄弟几个的杯子里倒酒。

手掌心向上,做了个请送的手势,“来吧,有请下一位选手发言,该曲楚了是吧。”

曲楚食指推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嗓音清越,“我是个医生,没谈过恋爱,只养过大小姐,结婚或许没什么好的,或许是爱情的坟墓,但是最最起码,结婚以后,可以是对方手术单上签字的那个人,在对方危机时刻,有权利替对方作出选择、扛下一切,就这样。”

关掉了扩音的麦克风被递到薄幸手里,薄幸不情不愿的接下来,虚咳一声,“我既没谈过恋爱,也没养过孩子,还不是医生,我说不了,不然我给大家献唱一首吧,你们想听什么?”

“你必须说。”大家异口同声,冷酷地薄幸的提议否定。

“可是你们逼我捅容磊刀的啊,那等下记得拉架。”薄幸耸肩,无可奈何道,“你和林故若这些年走过来,兄弟几个都有见证。你怎么长大的,我们门清儿,不婚主义谁都能理解,你会想要结婚才奇怪呢。可你想过没有,林故若那种女孩子,有幸福的家庭、每天都快快乐乐,她为什么会不婚主义?”

薄幸言尽于此,可所有人都听懂了他的意思。

“不婚主义”有时候和“我喝酒过敏”一样,是社交黑话而已。

潜台词无外乎:我跟你玩玩而已,你别多想,我们没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