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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洗完脸走到了子言身边,手里拿着雪花膏往脸上抹着,阴阳怪气的说:“子言,人要有自知自明,别心比天高的,人踏实,能过日子就行了。你说啥样子的合适,那市长儿子,县长儿子,能瞧上你吗?”

子言被大家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心里也委屈的厉害,压着想哭的冲动,低低说:“可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我不想这么仓促。”

她的人生一直都是灰暗的,从小没人疼没人爱,十四岁又被丢去乡下当知青。结婚相当于女人第二次投胎,是一辈子的事,她想慎重一点有什么错吗?

第5章 、05

赵春红只想把这个女儿打发出去,让生活恢复原来的状态,听到她挑三拣四的,不由燥怒:“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金枝玉叶吗?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你给我滚,我们这个家,容不下你这高贵之人,滚!”

母亲的话犹如刀子一样凌迟着子言,疼痛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她对亲情的最后一丝奢望像泡沫一样破灭了,剩下在只有苍凉和心酸。

子言的小脸苍白地没了血色,纤弱的身体也微微颤抖着,眼眶渐渐发红,有泪光在眼中闪烁着。她忍不住去看父亲、哥哥嫂嫂还有妹妹的脸,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冷漠。

呵,在这个家,她连阿猫阿狗都不如。

“好!我走!”子言自尊的最后一道线崩塌了,她就算再低声下气,委曲求全安,也换不来家人的一丝温情。就算是回知青点等死,也好过在这里受人格上的侮辱和心理上的摧残!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把眼泪憋了回去,心灰意冷地喊:“从此之后,我再也不是乔家女,你们也不再是我的亲人,这辈子生死不见!!”